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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密克戎是艾滋病患者变异的吗?艾滋病人为何会制造多重变异毒株?

奥密克戎从哪里来?南非科学家担心:艾滋病患者或制造多重变异毒株。那么,对于奥密克戎从哪里来的这个话题,今天的你是否也在关注着?具体什么情况?下面跟小编一起来了解下。

几个月前,社区卫生工作者西萨克莱·梅斯(Sizakele Mathe)接到消息称,一名艾滋病患者停止了服用抑制其艾滋病毒的药物。她连忙翻山越岭上门了解情况,确保其坚持接受治疗。这场全国性的上门活动,是南非为了阻止像奥密克戎一样的新毒株产生而做出的努力之一。

除了梅斯这样的社区草根团队,南非应对新冠病毒的战役前线还有一个高科技团队——KRISP实验室,这是位于德班的夸祖鲁-纳塔尔研究创新和测序平台的病毒专家们,确认奥密克戎和贝塔毒株的正是他们。

据外媒报道,自新冠疫情开始以来,KRISP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就在严密监控病毒在南非的变化,他们尤其担心一件事——约占该国13%人口的800万艾滋病患者在新冠疫情时期存在制造多重变异毒株的风险。这还不是唯一给了病毒这种变异机会的人群。

艾滋病人为何会制造多重变异毒株?

病毒存在时间较长有了变异机会

KRISP实验室所在的南非艾滋病项目研究中心负责人、流行病学家萨利姆·阿卜杜勒·卡里姆(Salim Abdool Karim)指出,疫情初期,南非卫生部门发现艾滋病患者死亡率暴增,一度以为会发生大批患者死亡的“恐怖景象”,但那样的情况并未出现。因为该国的艾滋病患者主要是年轻人,而新冠病毒的高风险人群是老年人。尽管HIV会导致新冠死亡风险提高约为1.7倍,但这跟糖尿病患者的新冠死亡风险比起来就小多了——糖尿病患者的死亡风险超过30倍。

科学家们随后开始意识到,在新冠疫情时期,艾滋病患者给公共卫生带来的真正问题是可能导致多重变异的新毒株产生。

据报道,当艾滋病患者开了有效的抗逆转录病毒药物并坚持服用的情况下,他们的身体基本能完全抑制病毒。但如果患者根本没有诊断艾滋病毒,没有进行治疗,或是不愿、不能每天坚持服药,HIV病毒就会削弱其免疫系统。这些人一旦感染新冠病毒,需要数周甚或数月才能将病毒清除。当新冠病毒在其体内待了如此之久后,病毒就有了一再变异的时间和机会。如果他们将这种变异的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一个新的变种就开始传播起来。

而这样的变异案例至少发现过两个。去年,KRISP实验室研究人员追踪到了一个36岁艾滋病患者的病毒样本。这位患者花了216天才将新冠病毒清除出其体内,而她体内的新冠病毒在这期间获得了32种变异。今年11月,南非国家基因监控网络首席调查官图利奥·德·奥利维拉(Tulio de Oliveira)博士及其团队,又追踪到了一个拥有几十个变异的新冠病毒样本。这名患者来自另一个地区,新冠病毒在其体内也存在了数月,并产生了几十种变异。

卡里姆博士指出:“我们虽没有很多像这样的人。但是并不需要太多人,只需要一两个。”一种新的变种就能震动全世界,就像奥密克戎一样。

哪些人会制造新冠病毒变异毒株?

器官移植病人、癌症患者甚至健康人

据报道,南非的800万艾滋病患者中,约520万人在接受治疗,但这部分人中只有三分之二靠药物成功抑制了病毒。这也是为什么南非启动西萨克莱·梅斯这样的工作人员在社区推动艾滋病患者的治疗。

这也不只是南非的问题。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有多达2500万艾滋病患者,其中只有约1700万人在用药物治疗抑制病毒。

德·奥利维拉博士表示:“我们有理由认为,在南非出现的一些变种中,有一些可能跟HIV病毒有直接关联。”

奥密克戎毒株的来源至今还不清楚,但艾滋病人并不是唯一能给病毒提供变异机会的人群。任何免疫抑制的人都可能催生变异毒株,如器官移植患者、接受癌症治疗的患者等。当KRISP实验室发现第二例艾滋病患者制造出的新冠变异毒株的时候,全球其他地方已经报告了十几个类似现象的案例。

报道称,新冠病毒甚至能在免疫系统健康的人身上产生变异。不过,艾滋病患者或其他处于免疫抑制状况的人跟健康人群的不同之处在于——病毒在其体内时间太长,自然选择程序有更多时间来产生可产生免疫逃逸的变异。而病毒在健康人体内的复制期可能只有几个星期,这意味着变异的机会更少。

如何应对提高免疫反应的有效性?

艾滋病患者应优先接种疫苗加强针

报道指出,变异毒株给人们造成的最大恐惧在于“免疫逃逸”——逃过新冠疫苗或之前感染史产生的自然免疫力。随着南非越来越多人接种新冠疫苗,新毒株可能在接种过疫苗的人体内产生,这意味着能对抗疫苗的免疫保护力。

卡里姆博士也在带领南非的新冠疫情应对。他指出,此前的毒株是在接种疫苗的人比较少的时候出现的,但现在南非已经给超过三分之一的民众接种了疫苗。一旦接种新冠疫苗的艾滋病患者没有服用抗逆转录病毒药物,就会给能变异到具有逃逸疫苗免疫力的毒株制造机会。“如果他们制造出新毒株,那个毒株将能逃过这些免疫反应。”卡里姆博士说道,那将是比较麻烦的毒株。

不过,比起对南非出现抗疫苗的毒株,德·奥利维拉博士更担心的是在其他地方,如美国疫苗接种率低的、同时监控系统又比南非弱的地方,那些未接受药物治疗的艾滋病患者。此外,他还指出,艾滋病患者制造变异毒株的风险问题是有解决方案的——让每一个艾滋病患者都接受治疗,但器官移植和癌症患者却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要终结变异毒株的威胁还是要阻断新冠病毒的传播,“接种疫苗,接种疫苗,让非洲人口接种疫苗。”德·奥利维拉博士强调,艾滋病患者应该优先接种疫苗加强针,最大程度地提高他们免疫反应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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